十月
[ Home ]1
當開始陷入某些強迫的行為時,這不就正是極端的征兆嗎。極力的將一切都框在自己設定好的規則中,不允許一點點的旁枝斜出。不安,焦慮,迫切的希望做事,但註意力又無法集中。意識飄出當下,卻又無處安放。觀想這樣的自己,此刻的慌張該如何平息。
這是一種慣性的情緒,早在遙遠的童年時期開始,一點點的侵蝕著我的意識,背離平和與冷靜,漸漸趨於熱烈與極端。就好像我只有這一條路一樣,就好像我只能不斷滑入痛苦的深淵一樣,就好像我只好這樣病態的沈迷其中一樣。
我已經不需要,情緒帶來的所謂的靈感,情緒帶來的所謂的快感。我想活在當下的每一刻,平靜得,只要一點點漣漪就足夠。怎麽能做到毫無知覺呢,怎麽能把尖銳的內心變得鈍呢,為什麽要要求,為什麽說自己非這樣不可,為什麽非得所有的事遵從自己的想法才可以繼續。
究竟哪裏是自我的邊界,保持自我而不是強迫自我的邊界。且行且自省。
2
夢裏再一次身處泛泛的湖海中,冷寂無邊,只此顫抖的我一個人,躲避著寸寸逼進的暗昧。孤夢無酒,淒風苦雨冰做刀,刀刀見淚,將我緩緩凍卻,沈入千重萬重,寒淵。
3
逃,逃了二十幾年了,還要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