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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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供應子彈頭。
恐怖是由於受到厚此薄彼而誘發引起的畸輕畸重,因為生命收到以眾暴寡,歇斯底裏,捶胸頓足,依傍著駭人聽聞的恐懼,惶惶不安,涉筆情趣。當你沈睡時,有人在你耳邊呢喃輕言,細數亙古亙今。當你被赦免時,恐嚇罪助長創傷的慢熱,助紂為虐,巍峨常青。槍斃我,掐死我,打死我。永遠阻隔去試圖享受死亡的含情脈脈,逐漸寧靜致遠的鼻息,渙散松懈的瞳孔,悲不自勝,物傷其類。廚師帽帶我去心無旁騖參觀,精雕細琢吹噓櫥窗裏擺放的保鮮膜,上面堆積如山,我家人臃腫老態,鐘漏並歇的怨靈魂魄。這個季節就應該豐收,尤其水熱充足,不虛度青春,光陰顛簸的南方。
料想出奇製勝,竟是流線型的,似魚般灑脫,輝煌騰達,恰逢其時有片把蒼翠欲滴的仰望追憶茍夢。它被丟進研磨機也是傲睨自若的宛同脫胎換骨的捧心西子。不能高估它。
儼然是不可超度,朽木不可雕,爛泥不上墻,既未要求我過情之譽,又釋然樂道,菩薩心性。…敝帷不棄它會悲痛欲絕。
安之若素,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違抗相由心生的性欲。抑製不住,切莫當真!
辜負就會死亡。
屠宰場
屠殺場
戰....場!
日益劇增的鐵銹金斑,從驕陽似火的烈日灼心直滾入滾燙的擁簇,拂拭掉新禁的真金白銀,黑匣子中央遍布的森森白骨無端類似人的肋骨,饑荒杯弓蛇影,難民面貌猙獰。豹頭環眼打爛乳牙,吸吮牙齦脫離的神經末梢,窗戶被刺穿,瞳孔中央的道口,鈍學累功擠壓變形,嘴巴打上光怪補丁,縫紉機咯吱咯吱媲美瘋子的運載,雷聲驚天動地,雨點小若謎語。下方噴濺的白色啊,點點星光像床鋪嬰兒呀呀細語,升起會落下,不升起,就罕見升起的登峰造極!汗水淚水魚龍混雜,勢必要,又用擔驚受怕的態度對待報復。誰來供應子彈頭。
誰又來供應怪獸的皮毛。
哭吧奇葩,並不是誰身後都長著雙眼睛。用銅鏡看道貌岸然,那是什麽催心剖肝,撓心撓肺,齜牙咧嘴的節奏。子彈頭穿過他頭顱的瞬間,他的手臂被揉撚的片刻,世界奇跡般的寂靜孤僻,搗練子令,寒鴉攛掇,女人沖破雲霄,石破天驚逗秋雨,狼狽為奸的吶喊。在巖洞的閉合曲線,他丟下紙幣,用血肉之軀,獻祭那心神不定的爐火純青。
還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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