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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有一個自己已經思考過的問題,雖然不知道它能通向何方,但是還是忍不住時時想起這件事情。今天忽然意識到,就算它沒有通向特定的區域,也可以追溯到一定程度的過往,因而,不久後,我們就能回應當下的問題了。
姑且算是一個天馬行空的故事吧。
當我一遍又一遍從街巷中穿行時,我在試圖尋找的是那些最顯而易見的事情。比如說握手樓,真正握手的不是墻壁,畢竟沒有多少工程能做到這個程度。因此我又開始尋找,我說在街道如此稀缺的地方,居然還會種樹,老師也說,這不算什麽稀奇。是的,他們總是覺得這些發現好像不怎麽稀奇,但是卻沒有真正試圖要詞去解釋它們。和此相似的是,水龍頭的把水變成隨身攜帶的鑰匙,雖然位處“公共”的場合,卻沒有“公共性”。
我一直覺得這也許不過是一個盲點,懸挑物的極限,盡量靠攏。一個建築的唯一光明處,我們卻用更多的衣服、雜物將之阻擋。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充分知道,陽光無法從此處進來。
如果,我們把這些部分收集起來,如果我們擁有一個空地,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會有一個無限大的空間—因為高是無窮的,而哪怕我們不可一一利用,亦是讓人歡呼雀躍的。
製造這些盒子的人就居住在此處,我有一天遇見了,但是奇怪的是,我記得那一天的陽光,街道和建築的位置,製作的人是個女人,但是我已經記不得她說了什麽。
應該是家常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