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上
[ Home ]現在發現突破兒時形成的應激性自我防禦機製真的很難。每人曾經在生活中遇到的創傷事件,都會通過某種非他者教導的手段來積極或者消極地應對,為了消解我痛苦。但大多數自我防衛行為,都會使自己以及他人產生出新的問題,例如撒謊、自戀或自負地獲得自我樹立、情緒化歇斯底裏等等等。這些行為都是很本真的行為,因為當時的激烈的精神戰場上,不去啟用這些機製就會落敗,而主體性無限擴展的力量是決不允許自身消亡的,她必然會在某些邊邊角角的區域為自己設立存在地位。通常嘴裏說著自己垃圾自卑的人在生活中(尤其是家庭)不斷地被遭受否定,於是在某刻一定會通過一些爆發性補償行為需要讓自己感受到活著,大多都是對自身肉體或精神欲望的直接性滿足,例如最簡單的暴食性欲或瘋狂買買買,雖然其具有造成二次創傷的後果,但在實施時確實是有絕對的解放意義的,你越是壓抑這些行為,就越會反復爆發,因為其中存在著實打實的快感。
例如我自己其實是個非常自戀的人,這是成長期面對父母否定性的防禦機製,如果我不自戀,那就會被他們的控製吞沒,而我將不復存在。而這種機製的養成,也確實會對他者造成創傷,例如父母的控製行為,在如今看起來也是他們面對曾經負面經歷時的報復性快感補償,於是我就莫名成了最直觀的受害者。為什麽我總在提及反思的重要性,因為反思是唯一一種可嘗試修訂這類機製對自己以及他人造成負面影響的手段,也是人類文明發展的起始信標。生活不易,在如今反智行為的絕對快感中,我可以理解再去反思的困難與苦楚,畢竟一切行為只有個體真正自發地去相信去踐行才有實際意義,強行否定只會再度加深溝壑。所以我雖然心底裏蔑視反智主義,但也願意在共情層面對其表示尊重。
你的立場又是什麽呢?